老狼精摔死以后,大门闩、二门鼻把它埋到了粪堆上。 过了不久,粪堆上长出了三棵白菜。那白菜长得又鲜又嫩,嫩得能滴下水来,可是姊妹俩谁也不敢拔。恰好一个货郎来了,大门闩、二门鼻走过去问:“货郎,有点啥货?”货郎说:“有针、有线,有顶针、鞋面。” 姊妹俩买了针,买了线,还买了顶针、鞋面。说:“我家没钱,你就把这三棵白菜拔走吧!”货郎把三棵白菜拔掉,装进箱里担着走了。 货郎走到村外,凉飕飕的秋风迎面吹着,他越走越重,后来听一个女孩喊道:“一里轻,二里重,三里管你担不动。” 货郎向四周看了看,没人,继续往前走。一会儿又听一个女孩喊:“一里轻,二里重,三里管你担不动。”这一回,货郎可听清了,原来声音从箱子里发出,他赶紧打开箱子。呀!原来箱子里有三个小姑娘,长得又水灵、又秀气。 货郎年岁大了,担不动,他说:“大闺女,扔了你吧?”大闺女说:“爹,爹,别扔我,将来担水扫地都是我。” 货郎又说:“二闺女,扔了你吧?”二闺女说:“爹,爹,别扔我,刷锅做饭都是我。” 货郎最后说:“三闺女,扔了你吧?”三闺女说:“爹,爹,别扔我,纺花织布都是我。” 货郎就把她们都担了回去。 货郎没有小孩,只和老伴两人生活。三个

故事 · 04-21

七月天,高梁要熟了,那绿绿的叶子,红红的穗子,把道路两旁遮得严严实实,中间只留一条蚰蜒小路。黄大嫂从娘家回来,手提小花篮,身穿黄衣裳,急急忙忙往家赶。她走得正起劲,高梁叶子哗啦一响,走出一个灰大嫂,灰大嫂穿了一身灰衣裳,尖下巴,高鼻梁,挺有礼貌地问:“大嫂子,你到哪里去来?” 黄大嫂说:“回娘家了。” 灰大嫂说:“这么热的天,到我家喝口水吧。”黄大嫂又热又渴,正想喝水,就跟灰大嫂去了。灰大嫂住的是石房子,用的是石桌子、石椅子。她赶紧给黄大嫂倒了一杯水放到桌上,问:“大嫂子,你家在哪儿住?” 黄大嫂说:“杨格庄。”灰大嫂说:“你有几个孩子?” 黄大嫂说:“三个。大闺女叫大门闩,二闺女叫二门鼻,三闺女叫小三。” 灰大嫂原是个大灰狼,她问清了情况,一嘴就把黄大嫂吃了。吃完了黄大嫂,她还想吃黄大嫂的三个闺女,于是擦了擦嘴上的血就往杨格庄去了。 杨格庄就有一户人家,方方的小院里有一棵高高的白杨树,门紧紧地闭着,老狼精晃了晃门子,晃不开,就喊。 “大门闩,二门鼻,叫小三快开门!” 小三听了,跑过去就要开门,大闺女把她拦住说。“先别开,叫我看看是咱娘不是!”大闺女隔着门缝一看,不是。她说:“不是俺娘

故事 · 04-21

张果老道逢深,活了二千岁还不死,这可气坏了阴王地府的阎王爷。他想:我们地府向来就有规定:一个灵魂到人间,长不过百岁,酸甜苦辣都应尝尽,然后归阴。这张果老一去两千年不回阴府,人间的酸苦辣全都不尝,只享人间的清福,把我阴王地府的规距破坏尽净,我岂能容他。想完,他用力喊道:“大小魔鬼!” “有!”殿下立即站了两排魔鬼。秃头鬼、赤脚鬼、靴子鬼、长尾巴鬼、牛头鬼、马面鬼⋯阴森森站了两排。 阎王大声喝令道:“秃头鬼,你去把张果老拿来,不得有误。” 秃头鬼奉命,立即去拿张果老。 那天傍晚,张果老坐在茅屋前独对残阳,正在打盹,忽然听门外有人喊道: “张果老,张果老,年龄活得真不小。 阎王老子着了急,派我来把你来找。 快跟我走休逃跑。” 张果老一听口音,是秃头鬼来拿他,心生一计说。 “女儿明天要出嫁,头上没毛人笑话。 正给女儿栽毛毛,栽好就到阎王家。” 无头鬼一听头发能栽,就想让张果老给他栽一头头发。他说: “我的头上没毛毛,给我栽栽好不好? 栽得好,我在阎王面前给你说好话,栽不好,我让阎王给你点颜色瞧。” 张果老在树旁放了一把凳子。打开门说:“请进。”秃头鬼进去,坐在树下。张果老让他闭上眼睛,把他绑到

故事 · 2024-07-02

一个老婆儿在河边洗衣服,两只老虎走过来,它们一边走,一边说话。 一只说:“咱把老婆儿吃了。”另一只点头同意。 老婆儿听了老虎的话,回到家愁得哭起来。一只蝎子足出来问:“老婆儿老婆儿,你哭啥?” 老婆儿说:“老虎打赌蹦黄河,半夜三更要吃我。”蝎子说:“别怕,它吃不了你。”说完就爬到炕边上。 老婆儿仍然哭,鸡蛋滚过来问:“老婆儿老婆儿,你哭啥? 老婆儿说:“老虎打赌蹦黄河,半夜三更要吃我。”鸡蛋说:“你别怕,它吃不了你。”说完,就站在火合边。 老婆儿仍然哭,西瓜皮走来问:“老婆儿老婆儿,你哭啥?”老婆儿说:“老虎打赌蹦黄河,半夜三更要吃我。”西瓜皮说:“你别怕,它吃不了你。”说完,就站在门旮旯里。 最后,石磙子骨碌骨碌滚来问:“老婆儿老婆儿,你哭啥?”老婆儿说:“老虎打赌蹦黄河,半夜三更要吃我。”石磙子说:“你别怕,它吃不了你。”说完,它就關房檐上。 到了半夜,老虎来了,它在院子里大声喊:老婆子,为啥不点灯?” 老婆儿说:“家穷,买不起火柴,想点,你抽根干草点吧。” 老虎到炕边抽干草,蝎子狠狠蜇了它一下。它到火边点火,鸡蛋“吧”地一声崩瞎了它一只眼。老虎害怕了,扭头就跑,西瓜皮利溜一下,把

故事 · 2023-05-21

从前,有一户人家:一个老爷爷,一个老婆婆,还喂着一头黑脊背、白胸脯的小胖驴。山上住着一只老虎,山下住着一个贼。老虎嘴馋,一心想着吃这头小胖驴;贼手痒,一心想着偷这头小胖驴。 一天晚上,下着蒙蒙小雨。老虎来了,贼也来了。老虎用爪在墙壁上抓,贼用手在屋顶上挖,不一会儿,墙被老虎抓了个窟窿,屋顶被贼挖了个窟窿。老虎钻进驴圈,贼也正想往下跳。忽然,老爷爷和老婆婆在里屋说起话来,老虎和贼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了。 老爷爷说:“好像有什么声音在响?”老婆婆说:“唉!管他狼哩,管他虎哩,我什么都不怕,就怕漏!”老虎趴在驴圈里想:“翻山越岭我什么都见过,就是没见过‘漏’,莫非‘漏’比我还厉害?”贼蹲在屋顶上想:“走南闯北我什么都听过,就是没听说过‘漏’,莫非‘漏’比我还厉害?” 老虎吓得浑身发抖,贼听得腿脚发软。贼心里害怕,脚下一滑,扑通从屋顶的窟窿里跌下来,正巧摔到虎背上。老虎未料到房上会有东西掉下来,心想:“坏事,‘漏’捉我来了!”撒腿就往外跑。贼栽得昏头转向,一摸是个毛乎乎的东西,心想:“坏事,‘漏’等着吃我哩!”拼命抱住虎脖子不敢松手。 老虎驮着贼,贼骑着老虎,跑哇,跑哇,累得老虎筋都快断了,颠得贼

故事 · 2023-02-2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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